柳凌踱步在徐泽的面前:“众所周知,冯开元是头先着地,脑袋开花,脑浆崩溅,人当即就没了气息,不可能还可以再伸手用自己的血写下‘柳’字。
即便你们认为,一定与同是姓‘柳’的柳贤芳,比较符合怀疑目标,这么长时间,却完全没有一点线索,而只因你们找错了方向。
柳贤芳没有身陷囹圄的时候,并不与冯开元有过多的瓜葛。
冯开元调任户部湖广清吏司只不过一年的时间,也是刚刚才连升两级,现任户部右侍郎。
他们两人除了在户部有少许的接触之外,私底下也没有过互相请客吃饭的时候。
父亲何不想想,他们之间如果有仇怨,肯定有仇怨的引子,对于两个接触很少的两个官员,如何能找出仇怨的引子?”
徐泽冷冷一笑:“两个人有仇就是有仇,有时候是一瞬间的仇怨,查起来哪里有这么容易?”
柳凌笑了笑:“其实,说难是很难,不说难也不算难,这件事只能追溯到他们不在户部的时候,据我所知,冯开元的老家属于南方,柳贤芳的家乡属于北方。
他们并无亲戚关系,更不属于同考的举人,在他们为官之后,又分在不相同的地方为官,只是后来才分到了一起不过一年。
如果说这样不排除他们有牵连,但我曾经让人打听了冯开元的几个至交,与冯开元是一个家乡,一起中举,又同朝为官。
他们每隔一个阶段就要相聚一次,在这一年时间里,每每闲聊,提到过最多的,也是与他交涉最多的户部前任尚书,至于柳贤芳,几乎很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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