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走得更快了些，转眼间，就到了快下山的时候了。

那半山腰处的夕阳，染红了整片东瓯森林，也映衬着山谷中更加晶亮。

这些已经转化为白灵晶的山石壁，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晃得司浩言，有些难受。

白黎月此刻的感受，有些难以形容。

飞星的归途，竟然是上界吗？

那道消散的光，竟然是直接穿过了土层，穿过了云霄，消失不见的。

结果，东瓯也回答不了白黎月的问题，飞星究竟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哎。”白黎月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司浩言。

具体飞星的去向，到现在她都没和司浩言说过。

虽然司浩言也没问过她，但白黎月其实是有责任告诉他的。

白黎月抿了抿嘴，也不再找其他时机了。

既然司浩言就在这里，她也已经确定了自己不可能再从其他方式得到飞星的去向了。

不如就说了吧。

“那个……司浩言……”

白黎月反复地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浩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催促。

虽然不知道白黎月要说什么，但是让她如此难以开口的话，司浩言也不准备催促她。

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的吧。

“飞星……”白黎月抿了抿唇，咬了咬牙马还是将飞星的情况告诉了司浩言。

“为了救我……”

白黎月又想起当初飞星挡在她身前的样子了，那种感觉又从身体中蔓延开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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