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命。

他们称他为魔，说他恐怖如斯其心可诛。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被众人打入深渊，宣布其永世不能翻身。

终究，还是厌烦了。

所以，他挣脱了。

他们说他是魔，那他便做魔。

从此叫这众人日日不得安稳，夜夜孤枕难眠。

凤羽听着墨煌寥寥几句的阐述，她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紧紧的搂着他。

墨煌底眸望着凤羽他紧抿着唇角，面无表情的脸很好的掩饰掉了他闪过的一丝无措。

他拿不准凤羽到底是怎么想的。

嫌弃？厌恶？或者讨厌？恶心？

阿南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会真心喜欢他，因为他是魔。

没有人会喜欢上魔鬼，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阿南说，他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才是他的宿命。

他不想叫她知道自己的过去，却也知道，瞒不住。

看着凤羽没有说话，他抿着的唇角也越来越紧。

手像是僵持住，维持着紧搂着凤羽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原本一向少言的墨煌竟是最先忍不住出声

“就算是厌恶，你也不可能逃离吾身边。”

他眼中像是被墨色渲染，带着一股下一秒便地裂天崩的危险，做好了但凡凤羽嘴巴里说出一句他不想听的，便会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举动。

凤羽动了动身子，抬起头跟他相望。

“我讨厌那些表面仙风道骨，内里晦暗不堪的老头。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坏，只是因为他们与你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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