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过去把人扶起来,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和上次在商场前闻到的香水味略有不同。
如果他是调香师,身上很香也不奇怪。
谢悯认定这小子是在苏瓷面前耍苦肉计,一撩衬衫衣摆,把他后背露了出来。
一片红黑色的淤青映入眼帘,后心一大块,皮肤下方黑色的淤血令人心惊,显然不是刚才谢悯弄出来的。
“嘶——我看着都疼!”花伶眉头皱了起来。
“这块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苏瓷把他撩起的衬衣放下去。
牧清润总给她一种孱弱可怜的感觉,但眼神里的坚定和见惯大场面的风轻云淡,又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会有的。
——至于他自称在乡下喂猪,那更是瞎扯。
哪有喂猪少年往自己身上喷香水的?
苏瓷瞥了眼疼晕过去的牧清润,有条不紊地吩咐:“花伶,你把二楼次卧的房间收拾一下,床单和被套都换成新的,让他住进去。”
这番话对家里的两个小祖宗来说无异于宇宙爆炸——两个人还处不太平呢,怎么能再加一个人?
再说这小子长这么好看!!
花伶和谢悯心头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姐姐,他来路不明,浑身都是迷,就算为你的安全着想,也不能把他留下!”谢悯的表情极其不情愿,跟别人欠他五百万似的。
“我赞同阿谢哥哥的话!”花伶立即严肃举手表态。
谢悯眼风一瞅,花伶这小子有事阿谢哥哥,无事小谢子?早晚把他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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