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楚天凰也是微微一笑：“不要怪我刚开始没有认出来你，实在是，你的变化有些大啊。”

说着，她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身鲜血的姑娘。

张玉辰有些局促，却还是很快稳定：“人都会变的。”

“这样的变化还挺好的，我当时的时候，还觉得你太优柔寡断，可能撑不起来自己的家族，现在，却是没有这种顾忌了。”

一边说着，楚天凰一边干脆利落的把尸体给处理了。

要不然两个人从这谈话，有这样的存在其实很败坏兴致的。

更别说，今天晚上他们还要在这停留上一晚。

张玉辰难得的有些沉默，没有想到，楚天凰第一件要做的事情竟然是这个。

“你就不怪我杀了她吗？”

良久，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稀里糊涂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有什么可怪的。我刚刚可听得清清楚的，如果不是她想先动手杀你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死。

现在这样只能说她自己活该，你要是放过她，我反而才会说你呢？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楚天凰一如当年，就好像这几年根本就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变化一样。

张玉辰稍稍的苦笑了一下：“似乎几年前的时候，你就嫌弃我的手段太过温和。”

“温和其实不是错，但是在一些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底线的人的面前，温和只会促进他们的气焰，其实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完之后，楚天凰才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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