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北黎的情绪显然很激动。

整个人像是疯魔了一般，阴鸷的眼眸猩红一片。

他盯着苏妁，嘴里说着苏妁听不到的话，整个人像是一个疯子，最后，他伸手抓住苏妁的手腕。

苏妁盯着他。

眼底渐渐泛起一层层的波澜，带着明媚的光，能让人瞬间恍惚起来。

无数的情绪翻涌而来，苏妁几乎昏厥。

可她死死地咬着牙，依旧坚定地和楼北黎对视着。

过去了很久，楼北黎才呆滞地松开手。

苏妁盯着楼北黎的眼睛，语调轻缓中，带着几分诱哄。

“你是谁？”

“我是——”

楼北黎面无表情：“楼北黎。”

“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不是。”

“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把爱神带回去。”

爱神？

听到这两个字，苏妁眼底飞快划过几分讶异，她继续盯着楼北黎，模样依旧乖软，可却多了几分冷漠。

“你为什么会认识薄景司？”

听到“薄景司”三个字，楼北黎的面容瞬间泛起几分痛苦，神色几分变幻，在苏妁以为他会破除催眠的时候，便听楼北黎道：

“他杀了神。”

四个字，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苏妁沉默很久。

她盯着楼北黎的眼睛，确认楼北黎没有解除催眠后，继续问了一句：“那个神，是我吗？”

楼北黎盯着苏妁。

很久之后，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

苏妁没想到自己在楼北黎的口中居然还是个神。

还是个主宰爱情的神。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叫“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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