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沉愿意照顾，乔蓁也乐得装小，何况，她本来就比某人小好几岁。

两人像连体婴似得，一起去了卫生间，宋砚沉帮她调好水温，又把她的双手捧在掌中，递到水柱下，淋湿后，又打了洗手皂，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才用水冲干净。

整个过程，乔蓁就真的像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连洗手都不会，任由宋砚沉摆弄。

她只负责笑吟吟的看着这个男人细心体贴的照顾她。

“笑什么？”宋砚沉用擦手巾给她擦手，一抬头，就看到了她笑吟吟的样子。

乔蓁很真诚的道：“想笑。”开心，所以想笑。

在见到宋砚沉后，心里原本那一点沉闷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她终究只是一个凡人，善也好，恶也好，对她来说，都是需要去承受的。

周明宇和方清菡的事，不会让她后悔，只会让她以后的考虑更成熟。

宋砚沉低着头，继续给她擦手，任劳任怨。

乔蓁看着他，突然想到了师父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师父说，‘手干不干净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干不干净。你要知道行善还是行恶，本就是说不清的。金刚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萨低眉，所以慈悲六道。降魔和慈悲，都是在行善。’

乔蓁以前听这番话的时候不懂，现在她似乎有些懂了。

“你走神了。”男人的声音，拉回了乔蓁飘远的思绪。

她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宋砚沉擦干，指间还残留着洗手皂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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