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榛果。’

余豆豆细弱蚊蝇的声音，钻入乔蓁耳中，让她瞬间就明白了。

成绩出来的那天，李卉就告诉她，有人把她的年级排名给拍照发在了粉丝群里。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第一批粉丝，严格来说，都是她的学弟学妹。

排名又是挂在学校公告栏的，肯定被不少人关注着。

尤其是‘榛果’这个粉丝名，目前只是在粉丝群里流传，所以，余豆豆会知道自己的成绩情况，原因就明了了。

乔蓁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视线从余豆豆身上移开。

“你考了第一名？”乔之升震惊的道。

这还是出了网咖后，他对乔蓁说的第一句话。

“嗯。”乔蓁淡然应声，神情没有半点的骄傲和炫耀。

“这不可能！你明明是考……”乔之升猛地闭嘴。他感受到了同伴投来的好奇眼神，那句‘你明明是考倒数第一的本事’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话虽未说出，但乔蓁却从他的神情中猜到了一些。

别扭的小少年，神色纠结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有趣。

“乔少，我刚才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和大神早就认识啊！”坐在乔之升身边的少年，咬着筷子忍不住问。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少年就碰了碰他手臂，“你这不是废话吗？大神和乔少在游戏里神交已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实中……”发问的少年扭头向同伴解释。

余豆豆眼神在乔蓁和乔之升的身上移动，她心中也十分好奇两人真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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