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张静生病的那一刻开始,琴婶就知道,留下,是必然的。只不过,前几日在琴婶脸上洋溢着的张静离去所带来的轻快感已经全无,她现在就像是那种被罩在玻璃中的某种长生草,又好比后来流行起来的一种只需要空气媒介即可生长的植株一般,无需施肥,无需打蜡,无需精心饲养,它受伤可以自愈,缺水可以自给,她顽强得很,而这,全然是琴婶给父亲乃至曹家留下的印象。
而实际上,并不是所有的坚强都是与生俱来的,也许,那是一个生命的求生信念所带来的直观反映,却往往被人扣上了本来面目和理所当然的帽子。
大爷派司机送来的螃蟹已经到了,那个季节的海味特别肥美,但全家上下的气氛却是全然没有了可以燃爆的点,死气沉沉,那感觉,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累的。
“夫人,这螃蟹,是清蒸还是红烧?我看大少爷送来的里头还有一些鲜活的虾,个头不小呢。”吴妈看了看送来的东西后,便前来问奶奶。
奶奶戴着老花镜,头一抬:“虾水煮就行,给辰辰吃。螃蟹,我看就清蒸吧。红烧怕有人不吃,毕竟这天气也热,吃点清淡的总没错。”奶奶说完,便用手扶了扶眼镜,继续低头看着报纸。
“夫人,今天这菜品,口都淡,只有一条鱼是红烧的。曹歌回来,我怕,她会说这菜太清。”吴妈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位置,听了这番话,我便也知道了她的纠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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