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问，是不是她又干什么让人厌恶的事情了？”

“她干了什么？”李文汉诘责又说，“她不可能有机会做什么，她半个月前才从医院出院。在此之前一直没离开过家半步，也没接触过外人。出院以来，身边时刻都有人跟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这种事不可能瞒过我。”

“瞒不过你，你却问我她是不是偷偷联系我了？这说明你并不能完全掌控她的行踪。”

李文汉惊于他的反应快捷，心中暗叹，江振平可真让人嫉妒，竟有个好儿子，想想他自己的儿子……人比人气死人。

“三天前我撞见过她想偷偷打电话，没打成。”李文汉只得说出真话。

“那再见。”

“慢着。”

“还有什么事？”江恒问。

李文汉捏捏自己的鼻梁，犹豫一分钟，“京城最近不太平，你……”

最后的话他尚未说完，电话被挂断。

李文汉望着电话筒沉默不语，随后让秘书去帮忙细查最近的事。

*

从邮局出来，他把电话内容告诉梅青酒，“听他的意思，她没干坏事的机会，可是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也不能完全确定，她不能完全排除。”

“这事吧……”

江恒见她说着说着顿住了，问，“这事怎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忽然想到我秦姨的事。这事会不会跟害她的人是一伙儿的？”

顺着她的思路，江恒猜测说，“如果一伙的，那么对方这时候要杀你，说明李叔查到重点被对方察觉了，对你下手可能是为了灭门，那么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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