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永远跟随他的脚步的。

“好啊。”顾眠空没有拒绝。

在他眼里，吴雅然就是一个小学妹，没什么特别的心思。

两个人喝了一会儿，周扬就来了。

他看到顾眠空旁边有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是，连顾眠空都有人陪了？

“学长，那我先走了啊。”吴雅然看周扬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的参与，便主动走了。

“嗯，小心一点儿。”顾眠空忍不住嘱咐，“要是没有人送你回去，联系我。”

“好，我会的。”吴雅然笑了笑。

“有情况？”周扬问。

“没，科室一个小学妹。”顾眠空解释。

“该有情况了。”周扬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大哥，你都三十五了。作为你弟弟的我，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所以呢？”顾眠空挑眉，“你怎么跟七大姑八大姨一样了？”

“担心你。”周扬也没说什么，“要不是咱俩够熟悉，我真的以你喜欢男的。”

“滚。”顾眠空白了他一眼，“你是孩子都幼儿园了，然后呢？”

“……”

周扬懒得跟他扯，“我们只是闹别扭了而已，夫妻吗，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时间问题。”

“真是这样吗？”顾眠空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真是这样，你至于郁闷成这个样子？”

“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周扬懒得扯了。

他很累了。

“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吗？”顾眠空学着他的语气，一模一样地把话还给他。

“……”

周扬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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