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流转的空气一时有些微妙。
这个时候得说点什么,化解这份尴尬,要么就说既然来了,那就打一架吧!
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随着他嘴角笑容更加繁盛,我又没出息的脸红了。
他这样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还要好看。
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最近我怎么老是缺水?
“无碍,流云日夜唱诵梵经,并不需要休息。”
唔,我每日只在子夜之时查看寺中是否有走动之声,便误以为他会在那个时候入睡了。
可是怎么能不休息呢?我突然觉得有些心疼,“那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迅速恢复如常,“流云如今已是半神,故而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我犹豫了一下,“这样,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们明早鸡叫第一遍的时候,在失罪崖下打一架,我若赢了,你放了我哥哥,如何?”
他思索半晌道,“可以。”
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一座塔后,我才反应到他这两个字算是有一半的意愿要放了我哥哥了。
换句话说,他这是要违抗神的旨意。
还没打,我已经开始担心,明日若是我赢了,他作为看守哥哥的神使,受到天道惩罚怎么办?
神界虽是没了,可是有天道呀!
那晚我又把自己沉在十公里处的海底胡乱翻腾鸣叫。
那片海域的鱼虾蟹贝都对我有了意见。
那一天,我一夜未眠。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为一陌生男子失眠,那个味道比小时候喝的药还要苦,但是心底竟是开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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