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拄着旁边的拐杖慢慢站起来，脊背挺的笔直。

他开口，用着苍老粗哑的声音痛心疾首地质问道：“我又有什么错啊！”

老头一遍说着，一遍用拐杖在地上重重地点了三下，动作利索的一点都不像需要拄拐的老人。

“我也只是想让人类变得更好！世人皆畏畏缩缩，不敢前进探索，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更强？！”

“为了人类变得更好？”李景澜冷笑着重复了一遍，脸色阴沉，“是为了你自己能活的更久吧！”

“谁不想活的久？”

老头声音大起来，没有了刚刚可以的苍老之态，反倒是中气十足：“我现在的研究如果成功，绝对可以让人类飞跃一个质的阶层！你知道这种血脉的好处有多少吗？可是我只差一点了！只要你的一点血，只要一点啊！”

“可是你这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倔强……”他看向李景澜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要你再配合一下，我保证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原因是李景澜拽着他实验服的领子，直接把他削瘦的身体提了起来。

他嗓音强势低沉，一字一顿，语气狠而重：“我告诉你，不可能。”

“只要我还活着，你的实验，就永远都不可能有成功的那天。”

老头被提的气息紊乱，重重的咳了几声，嘴角却浮起了诡异的弧度：“都交手这么久了，你以为我还会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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