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只有这一个原因能够说得通了。
目光上下一扫,白子夜轻轻碰了碰宋锦瑟的胳膊,宋锦瑟不解地看向她。
“你姐姐腰间的荷包瞧着不像宫里的手艺啊!”
“那个好像是三年前姐姐一次外出回来时带回来的,之后便一直戴在身上,不曾取下。”
宋锦瑟顺着白子夜的目光看去,他记得这个荷包。
当时太女姐姐刚戴上这个荷包的时候,他因为好奇那花样子便伸手去碰,还被她训斥了几句,那个时候的宋锦瑟顽皮任性,为此还与宋翱置气了好一阵子。
直到有一日他趁宋翱醉酒留宿宫中时,偷偷跑去查看了那荷包一番,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便没再提过此事。
“那荷包上可有什么字吗?”
“唔……倒也没有什么,好像只绣了棵树,还有水……”宋锦瑟细细想了想道,不知道白子夜为何要如此问他。
却只见白子夜紧锁眉头,沉思了许久之后才了然地点了点头。
有水有树,岂不就是“沐”了,而朝中与太女殿下走的近的也只有一个沐家,那便是当朝太傅府。
白子夜顺着人群望去,只见沐安坐着的位置附近并无与宋翱同龄的男子,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锦瑟,沐安她可有年岁相当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沐太傅一生只娶了两夫君,正君是沐安姐姐的爹爹,膝下只沐姐姐一个女儿,倒是侧君有一个儿子,名叫沐文,是沐府的庶子,平日里也不怎么陪沐安姐姐进宫来玩的,我也只是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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