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不谙世事：“有吗？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啊。”

宋冉摇头：“你懂什么……”

晚上，宋冉去了顾衍之他们的后院，小心翼翼道：“衍之，你要是不想去旅行，可以不去的。”

顾衍之又来了情绪：“我有表现出不想去的意思吗？”

成年顾衍之能切身体会道，他那语气里的不满，每个字都透露出不满。

他以前，竟然是这样的。

顾衍之倏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方医生：“我以前，不该是那样的。”

方医生微笑着看他：“那是你藏起来的情绪，其实你以前，差不多就是那样的。”

顾衍之伸手扶额：“我真的是那样吗？”

方医生起身：“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我们有时间再约，你看怎么样？”

他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给顾少爷一个适应的时间。

顾衍之神色凝重，起身，走出了方医生的诊室，周南赶忙走过去，小声道：“怎么样？”

方医生朝她使了个眼色，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周南get到他的意思，方医生后面大概会联系她。

她和顾衍之一起出了医院。

顾衍之始终神色凝重，没什么表情。

他抗拒二号人格，也就代表他不想承认他叛逆的时期，周南问他，他也不想说出口。

一路安静，周南见他不想回答，也就没有追问。

一直到了她家楼下，顾衍之才缓缓开口：“难道，我真的要接受二号人格吗？于我而言，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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