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明白了为何白玉楼要对梁文道有所隐瞒——做戏也要像一点才行,平王不是毫无脑子的对手,他绝不会任由自己掉进对方的陷阱中,如果完全戳破他的计划提前埋伏,反而会打草惊蛇令他有所警觉,若一击不中,白玉楼也会因此泄露身份,之后就更难捉住他的狐狸尾巴了。
不如推着计划走,想其他办法破解,可这样一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并不在白玉楼和梁文道的可控范围内了,梁文道之前一直被蒙在鼓里,对平王要去京城起事深信不疑,现在完全在他意料之外,肯定心里没底,而白玉楼,听他方才说话的意思,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她相信,既然他选择了将计就计,就说明平王的这环计划之中有松动的地方——多半就是那位表兄窦文杰了。
而且,看梁文道的样子,非但没有大发雷霆指摘白玉楼,反而像是妥协默认了,怪不得那天自己找他对质的时候他说他指使不动白玉楼,只是合作的关系,不,不只是合作,余鱼甚至觉得,梁文道似乎还得反过来听从白玉楼的安排……余鱼琢磨着到底是谁能叫梁文道被骗了还能忍气吞声。
窦文杰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关键,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照例上工,趟得一裤腿子泥水也不在意,这两日过得平稳无波,只是城中的舆论悄然转了个风向,大街小巷过往行人开始歌颂起皇上的仁心和为民来了,窦文杰听了笑笑,还跟着说了几句皇上圣明,根本不像要造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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