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利利觉察到背上的女人在微微发抖,不解道,“是脚疼的紧么?俺那里有跌打损伤药,待会送你一包。”
袁老板勉强笑道,“多谢何大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心里补上一句,“比你那丧尽天良助纣为虐的弟弟强太多了。”
何利利在江湖上名声极佳,被夸得习惯了,浑不在意地大咧咧一笑,“每次有人夸俺俺都不知道说啥好,做人难道不就该如此么?好人谈不上,俺只是做了正常的事罢了。”
袁老板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
白玉楼先前为了迷惑平王,临时改变计划没和梁文道通气,导致他慌了手脚,后来知道了实情,这才稳了下来,最近他都在坝上替老友苏广元处理抗灾事宜,似乎完全忘了平王这个祸患隐在青州伺机而动这回事。
按梁文道这个看似老神在在十拿九稳,实则办事仍欠缺稳重的急性子,如今这不紧不慢的态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余鱼好奇,问白玉楼,这位大人究竟是吃了什么定心丸,连白玉楼都对收服窦文杰一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梁文道倒是信心满满了。
白玉楼见她毫无芥蒂地跟自己说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喜欢她这样大度的性子,又觉得她好像将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他有没有信心也改变不了事情发展的方向,估计是想开了吧。”
“哈?”
余鱼显然没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想开”这两个字,倒有点撒手不管了的意味,可梁文道不是此案主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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