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楼闻得此言,低头兀自忙碌不语,长长的睫毛时而轻轻颤动一下,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软肋,曾经他的软肋实在很多,只不过接二连三一根根全断了,所以他不会再寄希望于任何人,也不会让软弱打倒自己。
人只有不抱希望时,才不会失望。
“你方才说袁家与平王有很大的关系,袁家又嫁女儿到窦家,莫非……”余鱼想了想,忽然一砸拳:“啊!会不会是平王将袁妩送进将军府去做奸细?”
正如她方才所说,袁立达越过其他上司去找窦家,惹恼了上司不说,且窦家人几乎不用上朝,跟皇室关系又很微妙,只能靠敏太妃给先帝吹吹枕边风,吹多了还容易遭到猜忌,余鱼不认为窦家会为了一个妾去触这个霉头,所以窦家实际上并不能给袁立达带来他想要的好处。
这种情况下,他这样唯利是图的人为何会浪费一个女儿去结交一个毫无助力的勋贵呢?有这精力巴结巴结顶头上司兵部尚书显然更好,起码考评时能多给他划两笔好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袁家这么做,既然不是为了升官,多半是受人所使,窦家是寒酸的门户起家,在朝中并无多少结交,唯一交往甚密的就是这位王爷表弟了,平王那多疑的性子,想要暗中观察观察表亲窦家的倾向,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依照平王的为人……袁妩失踪一事,会不会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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