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从书房出来已经是五更天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陆安北的伤。
长宁到陆安北屋里的时候,宋大夫还在给陆安北把脉,孙大夫在一旁打盹,青兰在一旁的炉子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炉子。
“王妃。”宋大夫压低声音,见着长宁过来,宋岑挪了挪脚,给长宁让了位置。
长宁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陆安北冰冷的手,“王爷如何了?”
宋岑又摸了摸陆安北的额头,确定是没有发热了,才开口回答长宁的话:“暂时无碍了,明日老朽给王爷施针,抑制住体内的毒性,免得引发伤口的溃烂。”
陆安北体内的月蜜草之毒使得他的伤口不能愈合,长宁作为一个现代人,又懂一点医术,自然明白伤口不能愈合的危害。
在这里没有感染和无菌的说法,但不代表就不会感染。
“宋大夫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明日还要劳烦宋大夫。”
“王妃哪里话,这是老朽该做的。”宋岑也不推辞长柄让他去休息的话,人老了,彻夜不眠熬不住啊。
宋岑离开后,长宁握着陆安北的手,主要是他太冷了。
青兰和孙大夫都在外间,长宁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陆安北了,自此昨日他回来,一系列的事都压在了长宁头上,忙得她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陆安北睡得很安静,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他呼吸的起伏。脸色苍白如纸,之前皱起的眉头现在已经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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