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濯憋住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真是这封密信的主人心中倾慕你,这才冒险给你写信示警呢?”
谢玠摆了摆手:“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谢玠道,“这人能得到消息,必定与宗广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况,她倾慕我是她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干?就算她不送信过来,我也不会着了宗广谢的道。”
宗广谢能想到趁他不在京都设伏杀他,他难道就不会想到宗广谢在想什么,暗中提防吗?用得着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提醒?
他冷着脸道:“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不管这背后的人是谁,她既然送出这封信,必定是对我有所企图。”
说完,他将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扔进一旁的炭盆里。
“怎么扔了?”云濯好笑地问他。
谢玠答道:“我自有打算的事,凭什么因为一封来历不明的密信平白把人情送给别人?”
云濯挑眉:“倘若送信的是个美人呢?”
“有你在,谁家姑娘还称得上是美人?”谢玠也挑眉问她,“坊市之中如何夸耀你容色之盛,恐怕你还没听过。如果听过,这话你便说不出口了。”
云濯抿着唇,眼里的笑意明朗,分明是秋风萧瑟的时节,她站在那里,眼带笑意,便好像春日里不管不顾地野蛮生长,开得肆意热烈的花枝,任枝下是山水园林还是悬崖峭壁,枝上的花决计不肯有半分收敛,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地盛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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