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这么多年，他无名无分地跟着她，男子最宝贵的贞洁也早早就给了她，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这般真心真意、忠诚相待，却换来王爷的欺骗，将他当成一个发泄物一样，全然不顾他和腹中幼子的死活。

隔着层层紫色透明丝质的帷幔，褚清忍不住疼得落了泪。

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身体疼，还是心里更疼。

紫芙隔着帷幔，听到榻上男子低低的啜泣声，很快就屏退了左右。

待到整个房间完全安静下来后，褚清隔着帷幔，看到床边的身影时，啜泣声也随之慢慢停了下来。

努力压下哽咽，问道：“陛下……您为何不走？”

“朕只是想看看，一个分明不愿的人，为何还要受着？”

淡淡嗓音落下，又引得褚清心里一疼，“陛下明白甘愿为所爱之人付出一切的心意吗？”

“自然明白。但甘愿，却并非是眼睁睁让人糟践你的心意。”

这句话，让帷幔后的男子开始久久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略显疲倦的声音才从帷幔中传出，“奴才明白了。”

-

待紫芙走后，褚清又难受地哭出声，脸颊被泪水浸湿。

他还记得陛下走之前与他说的那句话——

“想要爱人，先会爱己”。

他好像只是一味地为王爷付出，连他自己也是个有喜怒哀乐的人都忘了。

随王爷一起在边关驻守的时候，他险些被王爷手下副将污了清白，王爷却并未处罚她，只是在事后安抚了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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