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一次这样叫人，程砚说完之后，脸颊肌肤完全红透，滚烫的热气一寸寸蔓延开来。

紫芙察觉到了他声音下隐藏的些许紧张，故意继续逗他，“什么？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耳边浮起女孩清泠的笑，程砚面上浮起一层层的深绯色，连眼尾处都染上了点点红。

知道她是有意为之，程砚耳骨发烫的同时，又颇为无奈。

鸦黑眼睫轻颤了一下，随后又仿佛慢慢呼出一口气般，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句——

“小宝贝？”

嗓音有些发颤，却全然充斥在麦克风里。

紫芙笑弯了眼，歪头对着麦说了句，“你好乖。”

那边男人没有再说话，直接将麦给掐掉了。

紫芙看到他闭麦，柔软唇角下压的弧度更深。

小白兔，即便会咬人，也还是小白兔。

提着耳朵，抓过来捏捏揉揉。

别人撸猫，她要撸兔子。

紫芙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还没真正见过程砚的样子。

那张别人偷拍的侧颜照片，白白净净，眼睫毛又长又密。

穿着一件白衬衣和黑色长裤，身姿笔挺地站在那，稍稍低下头，露出侧颜，眼睫微垂，正准备唱歌。

录音棚仿佛只是纯粹的背景板，衬得他整个人显得清爽又干净。

看着就可可爱爱。

脾气又软。

随便说两句，都会害羞。

紫芙都想能立刻飞回去，将小兔子捉住，然后拎起来好好揉揉抱抱。

-

两天后。

余子越收到了那人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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