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

白灵走近，扯过杂志，上面也是高清版的欧昭昭的照片，标题是新时代的巾帼先锋，不用看就知道内容肯定都是赞扬，“是你的旧情吧？”啪的扔在地上，一脚踩下去，“二十年了，你的这位旧情，依旧宛若少女一般，你是不是，更加后悔了？后悔当初就该拼死了跟我鱼死网破，就该不顾我的胁迫，带着你的贱种回来？”

用力踩着，捻了捻，“可惜了.......人介现在，把你当死仇......你看，我也算是为了你的旧情，做出一点贡献呢，都说恨，可比爱来的，长久又浓烈啊.......”

司守敬低下头，喉咙里梗住，生生咽不下一口气似的，好半天，才抬头看着白灵，“我已经把我自己的性命，甚至把我亲生的孩子送到你手里，让你随意摧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二十年了，不够吗？”

“不够！！！”白灵冲过来一巴掌打在司守敬脸上，“你害了我的，生生世世你也还不清！！！”

司守敬心知白灵对于名利地位的追求，到达了一个病态的地步，可真正见识到她二十年都为放下的执念，司守敬还是忍不住的心惊肉跳。一个公爵夫人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嘛？

“如果当年那位大公真的有心娶你，并不会因为我就放你走的。你到底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司守敬也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可他就算说了二十年，白灵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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