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表演都是见惯了的也没什么新意，启了宴席三两杯薄酒下肚众妃之间也不再拘谨，因太后不在，玄珏也不拘泥礼数，于是各自离座与同自己交好的嫔妃洽聊闲话，乐得自在。

顾成歌坐在次坐上，规矩束缚令他有些拘谨，只顾用着自己桌上的菜，赏一赏歌姬舞姬的技艺，颇有几分无聊。

楚衿眉目清明看向他，问道：“国师可是觉得闷得慌，还不及你往昭都的赌坊去乐上一夜自在？”

顾成歌尴尬笑笑，点了点头，“这些歌舞姬是跳得好舞得好，但是未免太过保守了些。那迎春楼的漂亮姑娘可都是穿的薄纱衣，哎呦，那一水的......”他见楚衿脸色变了，于是拍了拍自己的嘴罚酒一杯，“臣酒大了，胡言乱语的，皇上和皇后别见怪。”

玄珏摆手道：“无妨，节庆日子本就是热闹喜乐事儿，国师在民间喜欢些什么不妨同朕讲讲，咱们一同乐呵乐呵。”

“臣喜欢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皇上肯定瞧不上。”

“你不说怎知朕瞧不上？民间许多乐子朕都没见过，今儿又没外人，你且说就是了。”

顾成歌来了兴致，将袖管撸起，往自己面前的杯盏里头填满了酒，“皇上可会摇骰子？”

“摇骰子？”玄珏疑惑道：“可是赌坊里头定庄闲的玩法？”

顾成歌笑着摇头，“是吹牛，不赌钱，用来下酒的。”

“那是什么，却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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