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听在控制欲极强又爱面子重名声的皇帝耳中,自然是舒坦得很,刚好可以稍稍冲淡其心中的烦躁。
皇帝接过金茶盏,酌了一口。茶水煮得不生不老,是他喜欢的味道;温度待得不烫不凉,是他适应的口感。
知他心意,明他习惯,唯姚丘也。事无巨细,姚丘总是能够将他的身体和心理均伺候得熨帖舒适,故,他几乎是一刻也离不开姚丘。
此刻,姚丘自然是清楚,皇帝烦躁发怒,也不仅是因为奏本上那些“寻常”的糟心事,方才于早朝上,众人津津乐道的一则“不寻常”的流言,许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昨晚滕王守夜,于奉龙殿侧园内,与阉人“鸳鸯共浴”,被前去巡查的常侍军撞了个正着!
皇帝气众臣私下嘁嘁又不肯言明,弄得他也不好挑明了发火,因为若他一发火,流言便算是坐实了,届时更加丢脸的还是他;皇帝还气湛清治下不严,这等丑事如何能由着那些长舌下属们四处散播,闹得人尽皆知,可湛清并未当他面提及此事,他也不好主动去提;皇帝更气那个荒唐妄为的傻儿子成玦,平素在外面胡来眼不见也便罢了,此番竟是直接搞进了他的奉龙殿,弄得他像是吞了只蛱蝇,咽不下吐不出,百般难受。
姚丘也是无奈,昨夜他已是千叮万嘱,“不许”之事交代了一大堆,愣是连侧园的门都安排了不许滕王出,不料,即便是不出园门,这个心智不全的活祖宗还是能够有办法闹腾出乱子来。奈何?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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