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绑在一起摊于地板上的狼狈二人,向辰子也觉得是应该先解开他们再说,便起身离开书案,上前帮忙,同时,也理顺了堵塞在嘴巴里的那些话,终于不再结巴了:“你二人,如何深更半夜的擅自闯入我寝室?可知此乃违规,要缴多少罚金……竟还毁坏了我心爱的屏风!可知要赔偿多少……”
“啊?啊!啊……”这回,轮到公输鱼结巴了。
真没想到,深夜惊见二人从地底冒出,面对此般“离奇”情形,向辰子居然也不问问发生了何事,唯一在意的竟只有“罚金”和“赔偿金”。
公输鱼一脸的黑线,懒得去理会这只贪财老狐狸的“斤斤计较”,只顾着解开自己腰上的荆条,将背上那块又冷又沉的“冰玉坨子”卸下来,往向辰子手上随随便便一丢。
终于解脱了!
她站起来,身心舒畅,指着成玦,盈盈笑道:“祭酒,是他要闯您寝室,也是他撞坏了您的屏风,要赔偿,找他便是!哦,对了,您开价别低了哈,他家里可不缺金。实在不行,以他的姿色,干脆卖了,也能换些银钱。一切但凭祭酒处置!呃,时辰不早了,学生不敢再打扰祭酒休息,学生告退。”
“哎?哎!你就这么走了……”
公输鱼才不理会背后的叫喊,转身就往厢房门口大步走去,许是走得太急,不小心撞了一下书案,险些将灯烛打翻,忙俯身到案上,做了一个去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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