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鱼突然觉得自己对好色这门学问有着很大的欠缺,决定找机会一定要恶补一下才行。正腹诽连连中,前面负责带路的管事忽地停下了脚步,施礼道:“祭酒已恭候多时,公子请进。”
原来是已经走到了向辰子的厢房门口。
公输鱼进了厢房,先见礼省晨安,抬头就见,主位几案后面坐着的向辰子仍旧捧着那绢图,连往日从不离手的脂玉滚都搁在一边了,不禁心中嘀咕:他这样时时刻刻都拿着图,我还如何能有机会再偷回来还与大表兄呀?真是不妙。
向辰子抬起眼皮来,稍稍看了公输鱼一眼,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此图随着子牙先生之死而流出宫中、隐于尘世,多年来,向某一直以未能得见真容为大憾,如何,竟会在你的手中?”
这劈头质问,问得公输鱼一怔,忙叠手为礼:“祭酒此言,学生不明白。这不是祭酒私藏于藏贤阁内,险些被世子偷去的图吗?学生从未得见过呀。”
“哦?你从未得见过?”向辰子嘴角抿出一线轻笑,“那么,现在此图就在你面前,你可想看一看呀?”
“多谢祭酒美意。学生虽生长于乡野,但幼时也曾受教于私塾夫子,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此时学生尚未及冠,这图,还是不看了吧。”
嘿,这小狐狸。向辰子嗤鼻哂笑了两声:“尚未及冠,便已如此狡猾,倒是颇有我年少时的几分风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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