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玦本就不是一个易与之人,此刻与他讨要如此重要的言儿,更是相当于与虎谋皮,难之又难,但无论如何公输鱼都必须要讨回言儿,不为别的,只为不离的一条性命。此刻不离已是心如死灰,必不打算继续苟活,只有将虞姜的遗孤言儿交给不离,方才是能留住不离的唯一机会。
进入了“谈条件”的关节时刻,公输鱼本应该集中精神与气力、全力以赴地与成玦周旋才是,可偏偏伤口极不合作,刚刚还只是隐隐地疼,勉强能够压制,现在却是疼得越来越明显,好像方才吃下的回春丹和班九输给她的真气都失了效力。
那疼自伤口处为中心,全方位地向四周发散着,如同捣破了一个蛇窝,一条条的青竹蛇倾巢而出,又细又密,如刀如针、如电如闪,极其快速且源源不断地往奇经八脉、四肢百穴里钻,一边钻一边撕咬。
豆大的汗珠开始不由控制地顺着公输鱼的后脖颈流下。如此高强度的疼痛断然不是能够强忍硬撑的,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强制要大脑昏迷,以免对神智造成难以修复的损伤,遂,晕厥感袭来,稍稍冲淡了那难忍的疼痛,公输鱼只觉得两腿同时一软,身子便不听使唤地向后倒去!
不,不行,还不行……还不能晕,我得要回言儿,救、救不离……
看到公输鱼的异状,成玦一惊,来不及优雅地坐起身来,便直接从竹榻上飞身而起。宽大的衣衫掠过沉凝的空气,铺展开来,撩动旧伤新痛,似一朵杀秋而不谢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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