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公输鱼紧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微微缩进了班九怀中,那记忆太伤,那血的颜色太艳,刺得她心口疼、眼睛眩。
到了断流大师的禅房外,公输鱼睁开了眼睛,就见门两侧站满了常侍军,可谓名副其实的重兵把守,可见,断流大师果然是已经向皇帝请了罪,将所有的罪名都扛上了身。不过,如此“严密”看守又何必呢,以断流大师的身手,这些侍卫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他若想走,谁能拦得住?不过是摆出来彰显威威皇权罢了。
那带路的侍卫停下脚步,恭立门侧,冲公输鱼和班九叠手一礼,朝里做了个请的姿势。
班九抱着公输鱼径直走了进去,也没见班九伸手,禅房的门却是“砰”的一声自行关上了,仿佛刚刚刮过一阵九级大风,竟是震得两侧的常侍军们生生颤了几颤。
侍卫群里,有两个被这震颤吓到条件反射欲拔刀的,还有两个觉得关门密谈脱离监控不合规矩欲制止的。见状,那名引路的侍卫慌忙将同僚们阻下了,扬了扬自己光秃秃的手臂,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今日常侍军的死伤已经够多了,可无谓再行增添。
禅房里。
清香袅袅,烟柱如线。断流大师正盘腿坐于蒲团上闭目打坐,神态安闲好似每一个寻常而宁静的午后,直让人有一种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激烈之事都不曾真实发生过的恍惚错觉。
班九将公输鱼轻轻地放在了侧边的坐垫上,让公输鱼靠在自己身上,以免其肩背使力扯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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