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你倒是说说看,你每天都把一块假腰牌随身携带,是为何故?哦,或者我换个问法,一个月前,蚩耳究竟是怎么死的?”
一记暗闪猛地划过卷耳的眼眸,似凉风吹开了冷湖,寒意慢慢渗出。
公输鱼继续逼问:“天贶节当日,为了替蚩耳报仇,你置殿下的大事于不顾,设计将宪骐引至我执行任务处,让他撞破我的任务,让我不得不为了灭口而将他杀掉,从而达到你借刀杀人的目的。你故意提前给我看你身上的伤痕,你赌我会因为可怜你的遭遇而不会向殿下举发。可是你并不知晓我的为人,又怎能确定我一定不会举发你?你是在冒险。你宁可冒险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杀宪骐。这其中支撑你的,恐怕不只是一份仇恨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份亏欠。蚩耳,是为你而死的!对吗?”
卷耳站在原地不动,紧紧地攥着拳头,身子不自觉地惊颤,宛如不能自已的明烛,于骤雨中忽闪明灭。
他闭了闭眼睛,眉间瞬息凝结万千纠葛羁绊,再于瞬息消散,睁开眼,那片惊颤便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释然。这释然聚作一件无形而坚实的铠甲,罩着卷耳单薄的身躯,竟生发出了一抹悲壮之气。
“那日我为一己之私,设计让您杀死宪骐,险些坏了殿下的大事。殿下素来不喜下属自作主张,若被他知晓此事,必不会轻饶与我,多半会将我直接赐死。大人刚刚说那许多,无非就是想以此为要挟,逼我说出自己目前正在执行的任务作交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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