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迟来的向辰子,一袭紫红色轻薄深衣,连正式的罩衫都没穿,头上也是随便地以一根云形簪子将发髻一绾了事,看上去像是宿醉未醒,被人强行叫了起来。
明明已是中年,倒保养得挺好,鬓无霜色、面无皱褶,一双闪亮的眸子,滴溜溜乱转,透着无尽的精明与算计。
他先是看了看效贤堂的惨状,倒也没现大惊之色,依旧淡定地手执脂玉滚,碾着颊边那些可能会出现皱纹的肌肤,一边半带愠怒地开口问道:“何人这一大清早地就在我国子寺里拆房呀?可有工部批文?”
闻此问,众人均不敢接言。
尤其那些险些丧命、惊魂未定的学子们,纷纷斜眼看着世子谈傲和公输鱼,心中暗思:世子身份尊贵,有所依仗,自然是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可公输鱼却是进国子寺第一日便闯下这等大祸,看来是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了,端的是可惜呀。
公输鱼并未注意周遭同窗们投向她的唏嘘惋叹,只是抬眼瞟向对面的谈傲,就见谈傲也正看向她,如雕刻一般线条清晰的脸上,目光凛冽,眼风如刀,仿佛是在说:公输鱼,今日你可算是成功地招惹到本世子了!
向辰子一眼扫过众人,各家心里的“小官司”,便都收进了他眼底。
“怎么,没人拿得出工部批文?好,既非官家所为,那便是有人造次。说,是谁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国子寺里这般恣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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