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彤退而求其次，选择较为迂回的说法。

这样，程冰也更能接受一些，道：“代价……”

确实，她当时离开的选择太轻易了，说走就走，也根本没有讨要些许代价……

然而……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哪有继续追究的意义呢！

“对呀！”顾彤举起了拳头，道：“你当初是没有告诉我，要不然，你看我不过去揍他，打扁这个死渣男！”

“噗嗤……”程冰憋不住，不由笑出声，道：“你挺着大肚子，找谁算账去。”

她自然知道顾彤是向着她的，很多事情，都不会让她吃亏。

可就是这样……

程冰才不想麻烦她。

“想当初，我可还没怀孕呢。”顾彤揉了揉肚子，道：“再说了，还有厉焱呢，我就不信，他能打得过厉焱！”

程冰：“……”一般人，可都打不过你家厉焱……

不过话又说回来，撺弄自家学员王出去打架。

恐怕也就只有顾彤能做得出。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连电话都没有，想要骂他，都找不到地方的……”程冰叹了一口气。

这才觉得，她当初过于冲动，事情做得太果断，一点后路都没留，否则，也不至于到现在，想要回头去找他的时候，竟然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了。

“这事儿就交给我吧。”顾彤拍了拍胸膛，全然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道：“学校里是有学生通讯录的，我给我老师打电话，肯定能要来电话号码。”

“你来真的……”程冰有些吃惊，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事隔这么多年，我打电话过去骂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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