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闭合的嘴巴，声音消失在耳畔，空无的身影变得虚幻了。

顾彤的耳边只剩下夏熙的轻唤声，道：“血彤，血彤，你没事吧。”

顾彤抽离出虚幻的回忆，她身子向后一退，依靠在‘死’字的位置上，道：“我没事！”她的唇里有血，腥涩的味道很浓。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心头，占据了她的心神。

夏熙抿了抿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顾彤，道：“你是不是对这里也很熟悉，总觉得，我们来过似的。”

夏熙不由自主的环抱住肩膀，且不知在何时，她就有这种感觉了，道：“曾经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做过许多梦，梦里面都有你和我，除了这个地方，还有宫家的老宅院，还有墓地，很多东西看不清，虚虚晃晃的，都是我不知道的地方。”

这些都是她破碎得无法拼凑起来的记忆，就好像是预知能力一样，说起来神秘，实则令人恐惧非常。

明明就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可是却根本无法想起，她现留的记忆，到底是破碎的冰山一角，还是只是融化分毫的冰山，她不得而知。

只能凭借着自己仅存的回忆前行，找寻其中的片段，这种无力感，还真是一般人难以理解，更无法体会的。

唯有切身经历过，才能明白其中的痛苦、挣扎、彷徨，也只有她们这样坚强的人，才能挺下来，依旧坚持着。

顾彤回身，摸动一下‘死’字的位置，她的指尖微微一颤，就好像是灵魂深处的颤动，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门死门，全凭自己选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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