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靖沉默，半晌，他蓦地抬眸，盯着君行澈，“属下敢问，殿下与沈姑娘是何关系？”

君行澈垂眸盯着他，“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孙文靖面色不变，语速淡淡，“当年救了属下的那位故人，就是沈汀兰，只是往事成烟，当年她才十二岁，估计早就忘了她救过一个垂死之人，但属下不会忘，她是属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挂牵，属下不容许任何人伤她半分。”

君行澈眸色变幻，似在判断他话中真假。

“如此，殿下可以告诉属下，您和她，是何关系了吗？”孙文靖的双眼也紧紧锁住君行澈的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君行澈没有回答他，但是藏在君行澈脖子里的小灰鸟钻了出来，“你这个傻子，他们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爹，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孙文靖：……

他要相信一只鸭子的话吗？

君行澈愉悦地勾了下唇，转身往回走，“孙文靖，跟孤到书房来。”

孙文靖起身，跟了上去，冷清寒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殿下一直不信任孙文靖，哪怕对方谋略过人，智慧无双，这三年在太子府，也一直兢兢业业，立过不少功劳，但是，他本身就仿佛是一个谜团，总是叫人看不透。

太子殿下不信任他。

事实上，殿下的怀疑是对的，孙文靖先前从未暴露过他是一个武者，可是之前，他却要将一只鬼兽王捏死，圣境都做不到的事，他怎么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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