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毅非常详尽地描绘着，某些只要意会之事，从大厅开始，到最后，还解释着某些道具。

他眼眶中幽幽的绿光盯着叶梵，嘴角带着淫邪的笑容，他在等着她羞红脸，等着她恼羞成怒，等着她喝斥他，用威压警告他。

然而并没有，她很认真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听到某处，眉宇间偶尔还有思索之色闪过，那正经严肃的模样，仿佛他说的不是淫词秽言，而是在向她做正经工作汇报。

那样别扭的怪异感让他渐渐有些说不下去，再说去，他都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死后精神出了问题。

“嗯？接着呢？”他停了下来，叶梵却皱着眉，染着墨色的眼睛盯着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又想耍什么夭蛾子？

洪毅：“……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之间的那些……”

叶梵眉头又皱了一下：“我在听案件的发展经过，继续，越详尽越好。”

第一次，洪毅不带怨恨不甘等其他情绪看着叶梵，空洞洞的眼眶里，绿光似是震动了一下。

他故意耍着她，想惹怒她，然而她却在认真地，用心地为他分析案件，想为他找出杀他真凶？

洪毅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沉默了半响，又重新开口，这一次，他没有再故意说些污人耳朵的话。

“事后，那两个女人都昏睡过去，我起身到洗漱间去洗澡，这是我的习惯……”

“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间吗？”叶梵插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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