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柔一直在旁边哭，艾珂御霄也是一直盯她看一言不发。

哭着，哭着她终于没声了，面对艾珂御霄目光她不敢直视，最后低下头。

“累了吗御霄？回去休息？”艾珂柔莎坐在他旁边，手放在他的腿上轻声问。

艾珂御霄端起桌上酒杯又要灌酒，艾珂柔莎连忙阻止：“你不能再喝了。”

然后顾菲柔就看到艾珂御霄真的没有再喝。

他的心情很差，整个人也怪怪的，很明显的表现。

“霄霄。”

猛然艾珂御霄俯身，把顾菲柔拽过去酒气喷在她的脸上：“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

“什么？什么机会？”

他貌似醉了，声音模糊道：“叶尔若。”

顾菲柔愣了愣，连忙开口：“我，我，如果你想要她，我，我可以帮你。”

她总有预感艾珂御霄要说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嗯，你可以帮我。”他松开她衣领，踉踉跄跄的起身。

旁边艾珂柔莎连忙扶住他身体，低垂着长睫。

随后，艾珂御霄摇摇晃晃的往外走，顾菲柔忙爬起来跟上去。

“你，可以滚了。”

“轰隆——”好似有一道雷从顾菲柔头顶劈下来。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霄霄。”顾菲柔彻底慌了，追上去，莫大的恐慌让手发抖。

“你可以滚了，没听到？”艾珂柔莎把她推向一边。

“为什么？”

艾珂柔莎眼底划过痛快地光芒：“为什么？你这么蠢当然不知道。”

她能在御霄身边那么久，她就从来没有好好想过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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