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听行秀之言,两个医官心里一颤,暗道:“哎呦?这么隐秘之事,都被其看出来了?”
少刻,一药官上前嬉笑道:“呃,吾等来俯上,十多年了!”
行秀上上下下打量二人,问道:“尊上对尔等,如何呐?”
眼见着这两个医官眼珠斜到眼角,相互对视片刻,一人嬉笑道:“没说的!”
言罢心中暗忖:“不妙啊!糟糕了!…...奉翟大人之命,登基典礼罢,必要听到宽漾暴毙的消息。此一时,恐是露馅了,当如何是好?也罢,两个烂魔兵,一不做,二不休,一道送上西天。”
且说这两个药官,哪是个善辈?
观此二人,年岁不见得有多大,却一把瘦骨嶙峋的柴火棍身子板,稍微驼背。行走之时,脚跟不着地,筋不束骨,脉不治肉,似无根之浮萍,飘飘荡荡,摇摇晃晃,典型的鬼悠、鬼荡,一副短命之相。
其二人随在翟坊身旁多年,如同恶奴帮凶一般,鼠偷狗窃之事没少了做,后被翟坊隐姓埋名派到此处当眼线,以一副药官的身份遮人耳目,苟且渡日,猥琐至极。今日欲行害命之事,实属恶贯满盈,真该死!
突闻,殿外乐声大作,百鼓擂得震天响,'嘭嘭嘭'犹如催命一般,一个眨眼的工夫,二人顺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刺向行秀跟费举。
说时迟,那时快,行秀、费举正等着尔等出招呢,腾身起踢向二人,扭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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