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微风徐徐。
一缕阳光从帷帐中透过,洒下一片斑点。
斑点随意跳动着,带着偷到的彩虹颜色,在南宫偃月的脸上游走。
这睡梦中的人儿,睫毛微颤。
苦涩和腥甜在南宫偃月嘴里交织,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张了张嘴。
唾液的分泌冲淡着味道。
渴。
干涩又充血的喉咙让她极为难受。
她尝试着轻轻挪动手臂,皮肤便如同万根细针同时刺入。
熟悉的痛感。
一定是又犯病了。
等布庄事情过去,一切都稳定后,自己再回临云峰泡药浴。
这身体应该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南宫偃月想着,她眉头紧皱,挣扎着睁开双眸。
熟悉的雕花木床和陌生的大红色帷帐。
是自己的房间。
南宫偃月张嘴,想要喊白卉进来。
每一次发病后,她的身体就像藏了上万根银针,若是轻微移动,就会带来钻心的疼。
而更多时候,南宫偃月根本没有力气移动。
“白……卉。”她努力从口中吐出两字。
一阵“沙沙”声传来,南宫偃月顿时警惕起来。
那是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
就在她的耳畔。
一个巨大的身子堵住了光照,在南宫偃月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别怕。”低沉沙哑地声音安抚着南宫偃月的情绪。“是我。”
她已经看清面前的身影。
是顾白。
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顾白身上仍然是昨夜的单薄衣衫。
他身姿修长挺拔,肌肉线条分明,带着浓厚的男子气息,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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