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我也遇见了薛里红和程宇，他们现在是白胡子的成员。”

“我知道，黑胡子说过。”

“他们过一阵子会和艾斯一起去打算抓捕黑胡子，记得放了薛里红和程宇。”

“这是当然，留那两个废物也没什么用。”

零的话毫不留情，但也是做出了承诺。

“那我就先谢谢你能放过那两个废物了。”

“那个，黑胡子在海贼王里是重要角色吗？”

“是终极大反派。你说呢？”

“他虽然人很坏，但对我还不错。”

“那看来我们之间可能会有一战。希望到时候无论和你交手的是我们一方的谁，都能手下留情。”

“希望你也能手下留情。”

两人的对话干净利落，短短几分钟就相互交换了所有信息。

在临走之际，零回头问了林夕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那个艾斯……也是海贼王里的重要角色吗？”

“艾斯是主角的哥哥。你说呢？”

“然后呢？”

“主角光环不够强，死掉了。”

零举起怀中的阿银，仔细地看着它的双眼。

通过视觉同步，林夕也看到了零的眼睛。

那干净而又美好的双眸，像向日葵一般鲜艳，像午后的温和日光，却又像龙族的瞳孔……高傲而又淡漠。

“真可惜。”零淡淡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是啊，真可惜。”林夕喃喃自语，看着那一团白光渐渐远去。

艾斯的死亡是谁都不想发生的。

可她们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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