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狂暴而至，带起的腥风吹起了聂洱的头发。

可忽然，一切静止。

“你说什么？”山雨老人惊疑的声音传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山雨老人讥笑道：“可笑，可笑。”

“你杀不了我。”聂洱神色很平静，“若你能杀我，刚才便不会让它停下来。”

山雨老人看着聂洱，脸色变了几变。

好一会，山雨老人挥了挥手，妖兽化作一团烟雾，回到山雨老人手里，又重新变回了拐杖。

山雨老人漠然道：“何以见得。”

聂洱道：“若你能杀我，早在我设下千消封魔阵后，就能直接下杀手，可你没有。”

“你告诉了我，我的身份，我的过去。”

聂洱声音一顿，沉默了好一会，道：“还有……我的重生。”

聂洱道：“你所说的所有一切，都在动摇我的精神，我的心防。”

“你一句一句，蛊惑我，引，诱我，你用的方法，和魔一样，都是蛊惑人心，崩溃防线，然后，让人失去希望，堕入绝望。”

聂洱顿了顿，道：“我猜，你打入我后背的，不是缚灵针，而是类似于能触发幻境的巫术媒介。一但我落入了你的圈套，幻境就会开辟，宛若人入了心魔困阵，永生永世，在绝望中堕落抑郁，直至死亡。”

聂洱看着山雨老人，“我说得，可对？”

山雨老人承认得干脆利落，“没错，我打在你后背的，是巫虫。你我同为剑灵，哪怕你现在虚弱无比，我也杀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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