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少年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不知师父让桑儿来,是何事?”
今天在议事殿,陈元轻轻轻轻地敲了佛尘三下,聂洱知道,这是师父让他今晚子时独自一人前往厢房。
这个暗号,是扶桑成为陈元徒弟的那一天,陈元与他的约定:事关重大,只可一人往。
陈元道:“桑儿,今天在议事殿,你有什么想法?”
“徒弟不知。”聂洱老老实实答道:“桑儿只知道师父从不做没有理由的事。”
司空镇上,陈元以一人之力除掉西卿月,又让顾梁歌下功夫书写一份合情合理的除魔记录回宗门。
一切,不过是为了隐藏自己。
今天,陈元出现在昊清宗的议事殿上,此番种种,本就和陈元之前所为矛盾。
以陈元对魔始的了解,想必前段时间就知道封印松动,可陈元直到此刻才现身,聂洱着实想不到陈元此番是为何。
“桑儿,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吗?”
聂洱一顿,他的耳边,仿佛又吹来悬崖的风。
聂洱握了握拳,声音很轻,“师父,桑儿记得。”
“你坠崖之后,为师在你坠落的地方找了好久,为师没找到你。”
陈元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悲痛,聂洱垂眸,“师父,是桑儿考虑不周,桑儿以为坠下悬崖,尚有一丝生机……”
聂洱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师父,是桑儿不孝。”
“为师从没怪过你。”陈元摸了摸聂洱的头,“若是能换得你无恙,为师寿年再减二十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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