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回过神来，看着手中已经被自己摩擦地透亮的血玉，这里面的情丝远比玉清知道的多很多。

“主人若是喜欢，为何不去追呢？得到不是比这样念着想着好吗？得到了就不用这样日思夜想，主人也能时常有笑颜了。”血玉中修成的器灵不忍心看烛九阴这样煎熬，出声说道。

烛九阴苦笑。

“可是......那人若是换成了我，她便没有笑颜了。”

“我不懂。”器灵声音再次响起，整个血玉也在闪闪发光，“难道不是得到就开心了吗？主人这样顾忌，又怎么可能抱得美人归呢？”

“不是的，有的东西不是一定要得到，得到了或许就会变质，变成自己不喜欢的那样，我讨厌那样的自己。”烛九阴眼神变暗。

“太复杂了。”器灵还在闪烁。

“无妨，你也不需要有这些七情六欲。”烛九阴笑道，然后将血玉收了起来。

他也应该做点什么了，总不能将事情的重担全部交给孟晚和青帝，如此......他们这些年的修为算是白搭了。

......

流心斋内的柔情和守护并没有影响到‘盘古’和孟明。

孟明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回到了忘川，此时的她猩红着眼，冷笑道，“我要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

说完，双手结印，“起！”

话落，整个忘川河开始沸腾，里面的哀嚎声更加响亮，里面掺杂着痛苦声，隐约还有哭泣求饶声。

这些声音并没有让孟明住手，反而让她更加兴奋，看向忘川河时眼中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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