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嫌恶地将外袍脱下来扔衣筐里，重新套上一件新的。

他正准备往往外走，经过等人好的镜子时，停下了脚步。

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阵，拉斐尔突然吐出两个字：“蠢货！”

“不管是人还是魔，总是被皮相吸引，蠢的要死！”

他脸色一沉，“尤其是女人。”

本是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脸上扭曲黑暗，像个恶鬼。

拉斐尔一拳打在镜子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任由碎片落了一地。

…

拉斐尔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九个人，哦，是九个魔。

听到动静，几个魔都看向门口，看到拉斐尔，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拉斐尔，你怎么每次都迟到？”

拉斐尔丝毫没有迟到的惭愧，笑嘻嘻地和他们打招呼：“大家好啊，好久不见！”又对主位上看书的魔说：“将军好！”

然后把手搭上其中一个空的椅背上，轻巧一转，叉开腿坐上去，双手搭在椅背上，再把下巴放胳膊上，笑眯眯看着其他魔。

“拉斐尔！在将军面前怎么坐没个坐样！”在一众正襟危坐的姿势里，突然出了个没正形的，怪让人难受的。

“没关系。”主位上的魔将手里的书倒扣在桌上，“拉斐尔这样不拘小节挺好。”

“他那哪是不拘小节？分明是不知礼数！”

拉斐尔当作没听到。

“拉斐尔还是个孩子。”约加里兰达将军倒是十分和蔼，虽然这个词用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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