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称从容一生的人首次这么狼狈。像是在躲避、像是在惧怕、像是在逃离……
那个身影纤纤的少女,那个温柔淑婉的少女,那个如阳如凰的少女,那个……他永远也触不到的少女……
一直在心底最深处颤动的情绪或许能够以害怕命名,当她取出那支昼梦箫,当她满脸悲戚绝望地递过来,当她说出那等决绝笃定的话,那愈加翻涌激荡在胸臆的情潮,便让他再也经受不住折磨。
他在害怕收回那支昼梦箫,他在害怕与她断绝所有联系,他在害怕,自此经年,他甚至再没有见到她一眼的理由。
因此,他竟连自己都不敢想象地忤逆了本性,当下便从她面前离去,连所谓的“正事”都无瑕再顾及。
他,即使是作为寂梧守灵人,作为上代大宗祭的弟子,也该将建苍放在最首要的。一切他事,都不及建苍之安危重要,哪怕是他的命。也更别说,他那从不该有过的情……
可是,这一次,他却再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纵然知道那样的自己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但有些事,已然无法自抑。
必须要为她做点什么,否则,或许一切到来不及了……
当这个念头逐渐清晰时,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是出现在聆啼台,天威军驻守的外宫高墙之内。
某些事,若想要昭冤洗雪,免不得要从根源之处入手。
“小官秦羽锋见过殿下,不知殿下此来是?”
“有事欲与严御将相商,他人可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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