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秋他们那边乔装过后,又有前世的经验在,他们二人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谢玉生的信上都是流水账一般的日志,贺莱看了后心中便有了底。
她最后才去看漱秋的。
之所以还要两人分开给她写,一是因为谢家的事还是谢玉生最清楚,由漱秋转述,并不十分合适,二则是她想对比二人的信,以免有所疏漏,三来也是锻炼一下玉生的信息提炼能力。
不过,打开漱秋的信,先看了看有几页后,贺莱便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就知道,这两人肯定互相看过对方的信,也并没有瞒她的意思,玉生跟漱秋这信上补述的地方就直接坠在了信尾。
反反复复看了漱秋的信,贺莱又有些失落起来,漱秋坦荡荡让玉生看的信能有什么私密可言?
只是看到漱秋他们寄来的包袱后,贺莱就又被安抚到了。
漱秋给她做了新荷包,还有串珠发带。
想着漱秋为她做这些的心情,贺莱夜里睡下都不舍得把荷包跟发带丢开。
她在船上也不好拿针线,更接触不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不过,这些日子她倒没少画风景。
捏着荷包发带睡了个好觉的贺莱起了个大早将画整理起来又都做了小记装起来。
丁白条来找贺莱的时候正撞见弈棋交代送信之人,她无意听了两句,再进门看到贺莱,便忍不住调侃起来,“莱妹今日气色甚好啊。”
贺莱笑笑,浑然不介意丁白条戏谑的眼神,“托了姐姐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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