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朴子月牵着马,缓缓地从告示牌前离开了。
仿佛一夜之间,那股轻飘如风的恨意,陡然就强烈了起来,熄难熄,灭难灭,辗转难眠,皆是那满院刺目灼眼的红绸彩绢,宾客主仆戒备的目光神情。
明明也不甚喜欢那张家小少爷,觉得对方太过文质,还有些莽撞,神情也觉得不太正派,瞧着是个躲在女人裙后行事的软虫,若不是为了师娘的遗愿,她也是不想嫁的,所以这般强烈到甚至多等一刻,都觉得令人难以忍受,竟有些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怒火,到底从何而来呢?
压抑下内心深处对自己的疑惑,朴子月在镇子上做了一番补给,为着接下来一段风餐露宿的日子。
衙门的通缉捕文传得很快,虽然画得像几乎连男女都辨别不出,可她不能冒这个险,若只舍了这条命倒无所谓,只怕知道她被捕的消息,让师傅和师兄师姐们操心,往后尽量还是从山脉密林行路吧。
和守着城门的差爷问了路,朴子月牵马经过同样贴着各种通缉捕文的城门,向对方所指的方向而去。
三天后,抛弃了大道,改走林间绕路的朴子月,凭借自己并不出色的方向感,在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景色里迷了路。
捞了一只落进陷阱的兔子,将其处理干净后架在了火堆上,她伸出手,在马背上的包袱里摸索着装有盐粒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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