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接女人的自然是男人,只是因为分别前的不愉快,回家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能以彤用手指逗弄着鹊桥,作为普通人眼里无法自主决定大小解问题的鸟类,她没办法带着鹊桥进到店铺内,只好让男人带着鹊桥先回家,反正他们此刻互相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直到刚才,她都忘记去开启感知能力,也就是说,如果男人真的对鹊桥下手,她也无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好这点对方未曾察觉。
能以彤必须承认她的确有些心不在焉,就像是失去了根的浮萍,任世间有色彩千万,却难入如死灰的心。
不,也不算心如死灰,她还有机会......
能以彤垂下眼,接通了岑霜的ID。
“岑霜姐,我有大麻烦了。”
另一头的岑霜放下手中的玩具,看着满地乱爬的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吧,你是不是又喝醉,然后把人家姑娘的衣服撕了。”
能以彤捂住眼睛,一时接不上话。
原主这都是什么该死的酒癖,她难道是个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么?
“不是,是和参加白色丽人面试有关的麻烦。”
把自己今天上午去婚纱店试婚纱,却无论如何都不像一个新娘子的事说出了口。
岑霜呆住了。
这什么话,不像一个新娘子?什么叫不像一个新娘子?新娘子难道还能分像或者不像的?难道一个女人穿着婚纱去结婚,有人大喊这女人的样子长得不像个新娘,这婚礼就能不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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