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绢娥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害绢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而且那荷包佩戴的位置,正好每日早晚都要在池玉迢面前晃悠,这样日复一日,怕是再微量的毒性,这样天长日久地堆积在身体里,也会对她造成影响。
这样水磨的害人功夫,不像是男子所为,倒更像是内宅妇人的手笔,可方忍顾的那些莺莺燕燕,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不及池玉迢想出答案,太医又将新熬好的药又送了过来。
这次的药闻起来正常了很多,虽然也是苦,可起码没有刚才那种远远闻着就令人作呕的感觉,于是她抬手就将那碗褐色药汁喝了个干净,用清茶漱口后,又塞了一块果脯在嘴里。
池玉迢漱口的时候,太医正检查着她脚上的伤口。
这次来的人不是何具春,想来那把老骨头跪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儿是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到她估计也怕了,所以换了别人来。
只是来的人,显然不是翟福宫的常客,不了解池玉迢的性子,开口就准备了一大串大夫那一套文绉绉的,叫人听不懂的医学理论。
“启禀太后,微臣已经察看过太后脚上的伤势,实......”
“直接说怎么样,怎么处理就行了。”
“恩......昨日的伤势,今日只会肿得更厉害,不过何案首包扎得并不是很紧,所以微臣便不拆开重新包扎了,防止挪动致使伤口更加严重,只是今日太后夜间可能会起热,微臣回去就煎了药再命人送来,请太后用过晚膳后便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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