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彻底褪去的耳鸣还在荼毒着意识,睁开眼的瞬间,那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感越发强烈。
坐起身,锦被下滑的瞬间,不着寸缕的身子被不知何处吹来的,带着寒意的晨风一抚,顿时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池玉迢一只手扯过被子掩住春光,另一只手则捂着额头,如同宿醉醒来后的第二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身处何方。
睡着以前,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来着?
她环顾四周,可以称得上是简陋,但是内里陈设却布置得井井有条的屋子,架子上的书籍按照内容,甚至是高低、薄厚安放整齐,屋角和柜脚都打扫得干净,透露着主人的自律和良好的生活习惯。
……等等,这里是,落喜院?
消失的记忆被一把塞回了脑袋里,看了眼空落落的身边,揉着突突发涨的眉心,池玉迢冲着屋外喊道。
“绢娥。”
“太后。”
保留着原色的木门被推开了一道刚够人挤进来的小缝,绢娥闪身而入,又迅速地把门带上,防止外头的冷风跟着她走进屋内。
感官刚刚体验过一场‘酷刑’,池玉迢只觉得神思疲乏,连手指也不想动,便任由娟娥伺候。
等她穿上干净的中衣,肩头又披上一件外衫,娟娥才转头,呼唤早已等在外头的宫人太监将热水和木桶提进屋内。
在带着隐隐花香的热气中,肌肤和骨骼似乎都要消融成一片春水,池玉迢闭着眼,感受娟娥的双手在她头发上灵活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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