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知道,眼前这个阮舒秋,除了身份低一些,论规矩本分,倒也当的一家主母,而他自己,归根结底,也不过只是一个生于落魄世家的庶子,生母还是贱籍,说起来也许出生还不如对方清白,到底也没有什么配得上不配得上的问题。
可尽管想得明白,在阮舒秋进了这将军府整五年后,将军也始终不愿意正经给对方一个名分,究其缘故,却要追溯到他嫡母身上了。
说白了,他那出身烟花之地的母亲的死,和父亲那看似温温和和、规规矩矩的正妻,有着不容他人狡辩的关联。
因此,将军恨透了自己的嫡母,自然也不喜和他嫡母的做派举止,居然有七分相似的阮舒秋。
在将军看来,若说要娶,倒不如娶一个琴棋书画皆通,既会伺候人,又懂男人心的花魁娘子,就如他母亲一般,只要人身子清白,他并不计较对方的出身。
只是这事太过荒诞不经,定是要遭那些见血就晕的文官唾骂,想想也太过没趣,倒不如这样月月的换着法的当新郎官,说不得更舒坦自在些。
至于所谓的香火,只他想要,有多少求不来的,何必委屈自己?
而这个阮舒秋,却是自己先做了错事,坏了人家的清白,所以不得不背起这个责任罢了。
只要对方知足,这偌大的将军府,总还供得起一个女人的吃喝嚼用。
“既未有,便罢了。”
官靴再次挪动,便是毫不迟疑地往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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